什麽了?
不能認慫,我故作鎮定:“嗯呢,加糖了,你嘗嘗。”
這廻他不說話了,脣邊勾起的弧度笑意不明。
就在我差點裝不下去的時候,他突然伸手拿走了果汁。
“好,嘗嘗。”
他擰開瓶蓋,喉嚨間漂亮的凸起上下滑動,半瓶入喉。
我大喜過望,心裡呐喊著:“多喝點,再多喝點。”
果汁見底,他笑眯眯地問:“接下來做什麽?”
“?”
怎麽感覺,他好像……知道我要乾啥?
而且,還挺期待的樣子?
肯定是我看花眼了,怎麽可能呢。
見我不吭聲,他閑閑地提議:“要不,請我到你家裡坐坐?”
“好啊好啊。”
我頓時喜上眉梢。
本來我還在想,待會等他暈了之後,要把他弄到哪兒去。
他眯著眼純良無害,走出去幾步,廻頭催促我:“走啊。”
怎麽比我還心急呢?
我加快腳步追上去。
天青色,衚同兩邊爬滿青苔,牆頭昏光盞盞,氣質矜雅的男人行走其中,與周遭格格不入,卻又似怡然自恰。
我亂糟糟地想,他好像對這裡很熟悉。
又或者,他連我家在哪,都知道。
好奇怪哦。
我心存疑惑地開啟門,就看見他輕車熟路地走進我的房間,然後在牀邊坐下。
房間裡沒開燈,薄沉的天光落入窗欞。
他坐在牀畔,目光虛虛落在牆上的掛歷上。
似側著臉眸色深深望我,叮囑道:“記得打蝴蝶結。”
5看著沉沉睡去的男人,我是懵逼的。
我幾乎可以肯定,這貨明知道我要乾什麽,還主動送上門來,陪我玩這出幼稚的遊戯。
“奇怪的男人。”
我嘟囔著,沒忍住男色的誘惑,在他清雋的臉上摸了一把。
房間裡找不到趁手的東西,我索性取下他的領帶。
然後象征性地綁住他的雙手。
其實綁不綁意義不大,我很篤定,他不會跑。
他想玩兒,還挺享受。
傍晚時我爸媽進門,他還沒醒,我關好臥室的門,坐到餐桌前。
安靜地聽著他們絮絮叨叨。
“窈窈,爸爸媽媽要離婚了。”
“以後爸爸媽媽不會再和你一起生活,我們早該有自己的人生了,爲了你,一直死撐到現在。”
“你今年十九,是個大姑娘了,要學會照顧自己。”
“窈窈,以